“狗……狗东西!”沈玉霏窄腰一软,一滴汗顺着脸颊跌落进颈窝。
梵楼的唇也顺势印了过去,追随着汗水,直奔颈窝深处而去。
“可以……吗?”
“……”
梵楼眨了眨眼睛,目光凝在沈玉霏白壁般的脖颈上,舔着牙尖思忖片刻,张嘴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印。
“你——!”
这下,沈玉霏果然有了反应。
他猛地转身,揪着梵楼的头发,仰起头,恨恨地呵斥:“找死?!”
梵楼被迫低下头。
发根传来的拉扯感并不重。
梵楼现在已经能隐隐约约猜出,沈玉霏什么时候在真的生气,什么时候只是在闹脾气了。
……现在,宗主显然就在闹脾气。
梵楼在那道随着怒火一路烧过来的视线里,毫不犹豫地吻住了湿热的薄唇。
沈玉霏兀地一颤,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又被梵楼的大手按了回来。
“宗主,可以……可以吗?”
同样的问题,莫名地带了不容抗拒的意味。
沈玉霏不喜欢,却在鬼使神差间,微微打开了牙关。
梵楼浑身一震,立刻欺身上前,湿热的舌长驱而入。
……宗主同意了。
梵楼兴奋之余,脑海中尽是不敢置信。
宗主怎么会允准他……
宗主怎么会同意他!
梵楼诚惶诚恐地将自己送到沈玉霏面前:“宗主,可以……可以进去吗?”
箭在弦上,沈玉霏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他一把攥住梵楼的发尾,发狠地扯:“狗东西……你若是……若是今日如此欺辱本座……本座势必饶不了你!——唔!”
抓住墨发的手好似折翼的蝴蝶,雪白的翅膀陡然跌落进三千青丝。
眼底漫起血意的梵楼已经将沈玉霏死死地融进了怀里。
“属下……不敢。”梵楼悍腰一动,怀中的人就发出了崩溃的惊喘。
“你——”
沈玉霏身为合欢宗的宗主,因《白玉经》之故,多年来,只有神识与梵楼的神识交融过。
若要说,当真被梵楼压制,与神识被压制有什么区别,他此刻已经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
——屈辱,不甘……
尤其是在梵楼嘴上说着“属下不敢”,却一下比一下狠时,沈玉霏指尖的灵力凝了又散。
明明可以一击毙命。
明明杀了眼前的人就可以解脱。
他却只要听着梵楼的声音,看着梵楼微蹙的眉,听着那为自己而鼓动的剧烈心跳,就连半根手指都不能动。
“你若是以后……以后背叛了本座……”沈玉霏的手,狰狞地掐住了梵楼的脖颈。
怦
怦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