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翁摇头,说道:“众目睽睽之下行刺摄提师大人,这一点可作不了假!”
包丁唤过来几位民壮,一一低声吩咐了两句。
那几位民壮便为包丁办事去了。
这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县令大人的大轿这才姗姗来迟。
桑木县令姓孙,年约四旬,今年是他三年任期的最后一年。
这种特殊时期的官员,多数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
孙县令下了轿之后,官样文章还是要做的,表达了对包大人在他辖区遇刺一案的震惊和作为一县父母官而治理无方的歉意。
“接下来的事情就要请孙县令多费心了,还包某一个公道!”
包丁虽然不擅长应酬这种场面,但好歹他现在是苦主,同时也是学堂鬼头银牌摄提师,适当的施加一些压力却是无可厚非的。
“包大人明日便可到县衙来旁听。”孙县令说完,又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此案相关的物证都在这里了吧?”
此时从黑龙会当中搜出来的物证。
包括黑龙会自家真正的账本,赌徒们用来偿还赌债的各类地契、房契、田契、欠条,甚至还有不少的卖身契。
其实,单看这些,不太容易将黑龙会为首之人给定罪,至多是抓到三两只被推出来顶罪的黑龙会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