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丁眨巴眨眼睛，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摄提祖师既是武者，也是魂师？是一位文武双全的宗师？”
“还有，钟司这个传授阴阳师的能力，是怎么失去的？难道有鬼术可以威胁阴阳师？”
老皮翻了一个出天际的白眼，反问道：“你问我，我去问谁？”
瑾瑜瞥了包丁一眼，说道：“藏经阁内也有一些杂书、轶事，你要是感兴趣倒是可以去翻阅。”
“或许在那里可以找到你想知道的答案。”
包丁讪笑两声，也不再提这一茬了。
他听了这么半天，此时最感兴趣的还是鬼王拥有通过鬼门而为鬼怪“升级”的那种鬼术。
根据瑾瑜、老皮等人的描述以及前人经验，从鬼门另一侧出来的魑兽、魅精，与人族印象当中的鬼怪已经有了不小的差别。
甚至听起来倒像是《山海经》内的妖兽鬼怪！
包丁心中暗道一声。
“看来，以后上了藏经阁，也得多花点时间读一些杂书啊！摄提司的范围，看来远比我所看到的，所了解到的要广阔的多！”
返程当中，自然是无惊无险的。
以瑾瑜、慕容青天这数十人的队伍，实力稍弱一些的鬼王也不敢轻易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