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胆子,将北伐的目的重申了一遍。
当他最后质疑包丁为什么不执行原定计划时,包丁只是招来了临时指定的一个军司马,宣读了军纪,然后将那个伯长当众行了“杖刑”。
听到长矛噼噼啪啪的抽在伯长的屁股上面,很快便出现了一道一道的血痕,南路军的脸色有些凛然。
再愚钝的人此时也知道这一位不显山不露水的统领大人要怕是要烧起上任后的第一把火了。
当包丁要求阿拉坦、小布两人从帐蓬出来跟着南路军转移时,对方十分配合,带着几件随身的物品便先跟着南路军的大队离开了。
他们两人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往包丁的枪口上撞。
南路军这一次的目的地是登陆点附近的第四个绿洲。
包丁带着一支百人队殿后。
他看到大队人马走的远了,这才掀开阿拉坦、少布两人的那一顶帐蓬的门帘。
帐蓬内还有明显的恶臭味,毕竟那两人这几天吃喝拉撒睡都是在这里,几乎没有离开帐蓬半步。
这才是奇怪之处!
那一位二旗主明显就是一个养尊处优之人,蛮族当中的王族,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在吃饭的地方拉屎”的环境?
再说了,包丁也不认为他们两人是如此顺从听话之人。
包丁抓着门帘没有放下,大白的身影浮现出来,一低身,灵巧的钻了进帐蓬。
只见它吐出自己的骨笛来,叼着骨笛在帐蓬内四处转悠起来。
很快,大白便在一个夜壶边上停了下来,拿爪子指了指夜壶下面,回头看了包丁一眼,低声的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