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虽然腹痛如绞,但是脑子里却是清醒的。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一个能在他偷偷塞进东西的时间点,一个可以这样做的人。
祭司咬牙切齿的撑起身子来,在四周的人群当中寻找一个人的身影。
“你!是不是你?!对我使了什么邪术?趁我一晃神的工夫偷偷的塞了这些东西给我!”
祭司双眼布满了血丝,狠狠的盯着部落头人。
头人叫起了撞天屈:“我可不是祭司,哪里会什么邪术?就算我是祭司,也无法对另一位祭司使用邪术吧?”
绿洲部落的蛮族交头接耳的议论来了。
“是啊!我们这里现在就只有这么一位祭司。”
“也就是说他不能怪别人了。”
“头人的胆量是有的,本事嘛,呵呵.......”
部落头人的两个亲信在人群当中挤过,来到头人身边,不动声色的给头人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一切手尾已经清理干净了。
头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祭司的状态却十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