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平分。”
阿史那包睁开眼来看了老者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萨比尔,你要还在这里跟我讨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就去找另一家了。”
那老者这才终于步入正题,说道:“头人背后有圣山王族过半图腾旗帜的支持。我们......轻易不能动他。”
“除非,尊贵的阿史那包是带着同样过半的图腾旗帜的意志,前来改变这个现状。”
阿史那包高深莫测的从怀里摸出来一张兽皮纸,在萨比尔面前晃了一下,便收回去了。
阿史那包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说道:“走吧!我们还是回去吃全羊宴吧!等了这么半天也没有鱼儿上钩,这也太没有意思了。”
船上总共才三个人,阿史那包既然是贵人,自然是不需要划桨的。
只是萨比尔跟那个青年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两人划桨反而越划越慢,离湖边那一条栈道越来越远。
阿史那包见状,咒骂了一句,直接躺在般板上就打起瞌睡来。
后来只好由年轻力壮的那个来划桨,萨比尔坐在阿史那包的旁边,不时关注一下后者的睡眠。
阿史那包怀里那一张兽皮没放好,滑出来一小半,显露出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好多红印。
嗯!?
阿史那包头一顿,猛的醒了过来,转头看向快要贴在自己身上的萨比尔,骂了一句:“给老子滚远点!”
萨比尔理亏,唯唯诺诺的退开了一些。
这时,就这么一段游回来可能更快一些的路途,小舢板终于靠到了栈道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