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段城墙。
厢车的板上,除了有士卒作战的窥孔、枪孔、箭弩孔,还有近似于蜂窝煤的厢形器械,以及用于灭火的水龙车。
车阵内基本上只在通道上悬挂了几盏气死风灯,那些士卒一部分直接睡在厢车边上,另一部分则是各自睡在一伍人的营帐之中。
营帐内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士卒显然早已经进入了梦乡。
沿途有巡夜的士卒,双方互报口令,一路通行无阻,来到了车阵后面的一大片区域。
这里有堆成小山一般的石料,还有比厢车大不了多少的数百架小型抛石机。
这一片区域四周用木桩搭了几座简易的望塔,同时也算是这一片区域的「界碑」了。
带到这里之后,那镇北军伍长才丢给两个奴兵一床毛毯,和一把同样带有明显血污的铜锁,说道:「毛毯晚上睡觉时盖着,你们两个自己轮流睡半宿。」
「哦!还有,把你们的脚镣锁在一起。你们两个接下来就是同伴了。平时主要是搬些重物,每天有两小碗炒面粉作为口粮。」
伍长交待完了,确定了铜锁已经锁好,便直接转身走了。
两个奴兵面面相觑,四下看了看,发现跟他们一样的「同伴」还有一两百对的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