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卓兴冲冲的表情在听到顾彦“我免费”三个字之后就瞬间消失,转而磨蹭到祁阳身边。
“阳哥，你这也太差别对待了吧？这怎么还有一个免费学员啊？”
祁阳看了眼一脸嘚瑟的顾彦，一本正经地解释：“他是特困生，表面上长了胳膊长了腿,四肢健全,实际两手两脚像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我看他可怜才没收他钱。”
一套形容词下来把顾彦形容得无比凄惨。
靳卓摸了摸后脑勺：“哦。”
这样一听确实挺可怜的。
“被可怜”的顾彦脸上没有半分羞愧，他将手臂搭在祁阳身上,低声轻笑：“谢谢祁老师的可怜。”
祁阳眉梢微挑，看了他一眼，明显被这声祁老师恭维到了。
“不客气，以后继续努力。”
靳卓本来还颇为怜悯的表情在看到这一幕后,嘴角微微抽动两下。
他居然从这俩人身上嗅到了诡异的恋爱的酸臭味？
靳卓默默打了个激灵，在心里疯狂摇头。
不可能，这俩人都那么刚,谁看着都不像下边的，肯定不是什么同性恋。
想到这里,靳卓厚着脸皮凑过去，也想争取一点特权。
“阳哥，我也是特困生,你可怜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