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建看着他爸的样子,上前问了一句:“爸,你刚刚是不是给爷爷打电话。”
肖建嘴里的爷爷自然是肖厚福。
他自个的亲爷爷去得早,和肖厚福的关系又不错,所以从小到大的,都把对方当成是自己的亲爷爷。
“ 是呀,跟他商量点事。行了,这些不关你的事情,这几天你帮我盯着矿上的事就行。建建,现在整个矿山都是我们肖家的了,只要你好好干,不用多久,我们家就发大财了。”
只要堂叔愿意出手,等过了这一阵风头,以后该怎么开采还怎么开采。
肖卫平想到这里,只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一年下来,最少也说能挣个上百万,只要干上一年,以后就算关了,也不用怕了。
“爸,你是不是对白秋生做了什么。”他刚刚听他爸的电话听着不太对。
“你只要记住一点,你是我的儿子,你该站在谁的一边。至于其它的,你不用管。”肖卫平不想与肖建多说:“再说,我与他的恩怨你不是早就清楚了。”
有些恩怨,不是说消就能消的。
就算自己想消,对方未必肯。
肖卫平说完就去洗澡了。
肖建愣在原地。
所以,他爸真的对白秋生做了什么。
想到以后他和白锦梨她们怕是会成为仇人,心里很难受。
白锦梨她们姐妹都是好人,秋生叔也是好人。
可是自家与秋生叔家的那点事,唉,又不是他一个小辈能插上手的。
烦人……
……
镇医院,一位医生去给老太太查房。
医生手里拿着一支针筒,先是给老太太看了看情况,接着要给老太太打针。
老太太见是熟悉的医生,只是随意的问了一句:“大晚上的还要打针呀。”
“是,这是消炎的,一针下去,你能更好的睡上一觉。”
“行吧,来吧。”老太太翻过身。
现在这个年代,屁股针居多,老太太自然而然的认为是打屁股针。
医生摇摇头:“这不是打屁股针,是打在手腕上的。”
“还打手腕上,疼不疼。”
“有一点点。”
“那你快点。”
医生说着挽起老太太的手腕,要给老太太打针。
正当他要给老太太注射时,病房里突然灯光大亮,只见院长带着几个人过来。
男子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的针筒也在第一时间应声落地。
“院长?”
“我记得今天晚上好像不是你值班吧。”院长看着对方,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针筒:“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我……帮别人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