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咽得下吗？肯定咽不下的。
“我也没有办法，我们刚刚也没想让事情搞大的。”代老师显然不想搭理程主任这边。
“你们回去吧。”胡老挥手，这次是真的下了赶客令：“有什么事学校再说。”
程老太太还想说什么，被程主任的老婆一把扯住，声音也大的不行：“妈，您还不嫌事大是不是，您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是咋的。这事是您惹出来的，老程的工作要是有个变化，您也不用留在北城了，直接回老家吧。”
老太太平时在家属院作威作福就罢了，现在还作威作福到外面来了。
老太太听着儿媳的话，身子一颤。
北城那么好，她才不会回乡下。
“妈，您和莹莹给代老师和代老师的女儿道个歉。”程主任这会只能当和事佬：“这件事确实是您和莹莹不对。你们以后出门在外，注意下言行。”
程老太太脸色发僵。
儿子让她道歉。
她错在哪里。
她没有错。
但儿子与儿媳的语气她是听出来了。
对方怕真是有什么官职，且儿子根本没有办法那种。
“大哥，大嫂。”程老太腼腆着脸：“这件事是我不对，你们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追究了。你们放心，以后我一定注意自己的言行，给孙女做一个好榜样。”
看吧，程老太不是不会讲话，是要分什么场合看什么人。
刚刚如果是这个语气，是这个态度，胡奶奶会生气吗？
胡老沉着脸。
胡奶奶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一把年纪的人了，在外还是要注意一些言行。不说你家儿子只是学校的一个小小领导。就算是更大的领导，错了就是错了。”
程主任夫妇最后说了很多好话，才带着程老太与女儿离开。
出来后，程主任脸色不好：“这个代老师真是有意思，明知道胡老在场，也不提点我们，害我们一家在里面出尽了洋相。”
“那个胡老很厉害。”
“算是个人物吧。这笔账我会记在代老师身上的。”他拿胡老没有办法，给代老师穿点小鞋还是可以的。
……
“总算是离开了。”钟莲花看着一家四口可算是离开了，松了一口气：“可真是事事的。”
“胡老，你们真要找我们校长说这事吗？”代老师关心的这件事。
“说，当然要说。”胡奶奶包起一块鸭肉沾上酱汁什么的：“我要不说，人家还以为我说着玩呢。”
“你呀，跟他们置什么气。”胡老倒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