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恨我吧。”
有恨,至少比什么都没有都好。
他受够了夏妤晚把自己当空气人和其他男人嫣然巧笑的模样。
从前不明白,可现在明白却已经晚了。
她说,她已经不爱了。
最后一次沉沦结束,夏妤晚哭累了趴在他的胸口睡着了去,傅觉深不舍得松开她的手,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的肩膀一同沉睡。
时间静悄悄的,屋子里浓烈的气息让开门的保姆面上一阵绯红,眼睛更是不敢朝里面看去。
夏妤晚听到这窸窸窣窣的声音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沉睡的女子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凌厉的眸子看得保姆心里一跳,低头认错。
入目是一片布满了牙印的古铜色肌肤,她雪白的腰肢被那只大手禁锢着。
动了两下都没有挣脱开来。
说起来还真是讽刺,结婚三年到离婚,这算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
夏妤晚看了许久他沉睡的容颜,眉毛飞扬,正如他霸道的性格一样,紧闭的眼睛下可见一丝淡淡的淤青。
薄唇紧抿,连睡着了都一脸的严肃模样。
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要再次沦陷了。
“几点了?”
“回……回夫人,十点了。”
夏妤晚让她退下,自己轻轻地将傅觉深的手推开,单手扶着腰肢朝着浴室走去。
夜少的腿……
约定的时间是昨天的,她食言了,希望现在去还来得及。
简单擦了一下身子,看着镜子里面浑身青痕的自己,夏妤晚在心里又怒斥了傅觉深十几遍。
哆嗦着手将衣服穿上,捡起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块钱丢到他的枕头旁。
临走,在他面前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桥归桥,路归路。别说老娘白piao啊,你这也就值一块钱!”
楼下,傅爷爷正坐着喝茶,傅甜甜坐在沙发上,面前摆放着一堆书籍,小脸皱巴巴的,一看就是被迫学习。
看到夏妤晚从楼上走下来时,傅甜甜眼底的不屑毫不掩饰,讽刺道:“夏小姐可真是辛苦了。”
“甜甜!”
被爷爷吼了一声,傅甜甜这才收敛了。
她走到了大厅,目光平静的看向傅爷爷,沉默了一秒,声音有些嘶哑的响起。
“为什么?”
“你……你都知道了?”
傅爷爷内疚的低头,特别是看到夏妤晚连手腕上都是痕迹时,暗骂了傅觉深一句变态。
都不知道轻一点,好好宠媳妇吗?
“晚晚啊,爷爷……爷爷是想让你和觉深复合,你们都还爱着彼此不是吗?”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