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高峰!”
门外,听到总裁叫了自己,男人连忙掐了烟走了进来。
“你抱她,先去医院。”
“是。”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这是总裁的命令,高峰不得不服从,忍着心里的膈应朝着女子一步步走去。
刚准备触碰苏语馨就被后者一脚踹到了手背,疼得他眉头紧拧。
“滚开!你这肮脏卑贱的下人也配碰本小姐吗?”
苏语馨很是抗拒他的触碰,
高峰摸了摸鼻子,无奈的退到了一旁,抬头看了一眼总裁。
他不是不愿意,是苏小姐嫌弃他。
傅觉深冷漠的看着她在地面上疼得蜷缩成一团,“这嚣张跋扈的模样才是真的你吧!既然你不要,那就随便你!”
话落,他决绝的转身离开,高峰见状,紧随其后。
偌大的办公室中只剩下苏语馨一人,哀伤凄凉的哭声响了许久,门外的人们一片唏嘘。
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觉得总裁太过绝情。
……
别墅里大变了模样,夏妤晚喜欢的百变少女卡通地毯变成了高贵奢华的白色长绒地毯。
马卡龙的彩色吊灯也被江少言换成了施华洛世奇的水晶花型吊灯。
大理石的餐桌和白色柜子……窗帘也从粉红色换成了不透光的黑色。
看到这一切的改变,夜云枫觉得还挺好的,终于不是那么别扭了。
但是问题是那些都是夏妤晚喜欢的,他这样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就擅自改动真的好吗?
江少言将最后一个欧洲复古造型的玉兰花壁灯安装好以后,亲手挂上了一幅画。
油画上的少女十七八岁的模样,她穿着一身jk校服长发披肩,那张小脸满是胶原蛋白,五官精致得不似人类该有的长相。
她脸上的笑容还不似现在这样勉强,带着太多复杂情绪。
那时候的夏妤晚笑容清澈,眼底的光亮像是山林间的小鹿,令人萌生一股怜惜。
夜云枫只是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眼了,无可厚非这个女人就是光靠美貌也能收割一堆富豪。
但他知道夏妤晚可不是简单的花瓶,她的医术,绘画,舞蹈……哪一样不是达到顶尖?
其中一样便可以使人夸夸自谈,而她却是不骄不躁的隐瞒了那么久。
“漂亮吧!这个是她十六岁上高一的时候,我也是从别人手里买下了这幅画。”
至于这画的主人是谁,江少言也不知道,画廊的老板说是一个年轻男子,这幅画是那男人准备搬家不要了的。
其实画技并不高,但是老板看到上面的少女实在太漂亮了,就这样丢到垃圾桶里好可惜。
就捡了回来,稍稍修复了一下,挂在店里当成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