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晚将银针拿到他的面前,摇了摇头,“你看,这银针的颜色没有变,他不是中毒而亡的。”
那小警察也看到了银针毫无变化,想起了法医的鉴定结果,一脸郁色的感慨。
“难怪法医也说他死的蹊跷,身上连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到像是自己躺进去的一般。”
“你说,像是他自己躺进去的?”
不对,她看过了靳枫提供的照片和线索,那装球杆的袋子长顶多一米二,宽最多五十。
季泽少说也是一个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一百二十斤的正常男人体格,怎么可能自己塞到那小小的袋子里去。
而且更关键的一点是,拉链是从外面拉上的。
傅觉深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站在夏妤晚的身后,一边用心的听着几人的对话,同时在心理分析着事情。
他突然提议要去季家看看。
“去季家?”
靳枫难得的小丧气了一把,叹了一口气,“没用的,我们已经去过了,毫无发现。”
“一个人在不可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死去,一片树叶掉落都有秋天的痕迹,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说不定会有什么新发现呢?”
傅觉深话音落下,夏妤晚也深以为赞同的颔首。
“我也觉得傅总的话有道理。”
“行,那就再去看看吧。”
*
季家。
两层高的小别墅,装修也是有钱人惯常的审美——浮夸奢侈风。
金碧辉煌的大厅,正面墙壁上雕刻着一座大型的圣母杀子的浮雕漫画,渡上一层金粉,远远地看去发出一片金色的光芒。
旋转的铁艺雕花楼梯连接着上下两层楼,季泽的房间是最中间,最大的那间。
打通了墙壁,连接着隔壁的书房,像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户型。
卧室的大床上被子凌乱,拖鞋一只掉落在床前,一只在则是落在了单人沙发面前。
床头柜面上还有喝了一半的法国XO。
经女佣介绍说,季少前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浑身充满了怒气,拿了一瓶酒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她们也不敢敲门询问,只能随他去。
第二天早上想要开门打扫的时候才发现床上的人不见了。
还以为是少爷自己去了公司。
结果却接到了季泽的助理的电话,季少根本没有去公司,打扫房间的事情也就暂时搁浅了。
“行了,我们知道了,你下去吧。”
靳枫让这女佣退下,他带着专业的取证团队再一次在房间里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