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灏城哥哥你先把手给我,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
“好。”
夏妤晚拉过了一条长方形的小凳子坐到了他的对面,拉起了方灏城的手,看着他手心密麻麻的伤口时,忍不住心头一阵微动。
先用酒精将伤口处的泥土和血迹清洗干净,对着灯光看。
果然很多玫瑰花刺已经深深地扎到了他的真皮组织里去。
她只能先用小夹子一根根的先将刺拔出来再涂上红药水。
“疼么?”
拔出刺的过程中,难免钳子会挤压一下受伤的肌肉。
俗话说十指连心,自然是痛得。
连温润沉稳的灏城哥哥都倒抽了一口气,带上了痛苦面具。
不过在他听到晚晚对自己温柔的关心时,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疼,谢谢晚晚了。我想询问一下,你怎么会有这张图?是在藏阁找到的吗?”
面前的男子正抵着头帮他处理伤口,从方灏城的角度看去,那张月白的小脸、曲长浓密的睫毛、樱桃般红润小巧的唇。
因为这一低头,后脖颈的皮肤沐浴在晕黄的灯光下,同样也是一片细腻的白。
看得他有些心动。
特别是此刻,夏妤晚怕他疼,还特意的撅起红唇,捧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吹了了吹。
“呼呼~”
娇艳如花的红唇看上去晶莹剔透,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尝一尝,试试吗味道。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一闪而逝,方灏城只觉得自己不能用这样世俗而邪恶的思维去“欺负”晚晚,就算是意念上的想也不可以。
就在这时,耳边恰好传来了夏妤晚的声音,她风平浪静的介绍了自己今天在藏阁的见闻。
误把阁老当成了金坨子差点被咬的事情也是一笔带过。
不过,方灏城却是讶异的酒醒了不少,“你是说,阁老差点攻击你?”
“对啊,灏城哥哥你竟然也知道阁老吗?”
看来,就她一个人不知道……
夏妤晚的小表情霎时间变得有些疑惑可爱。
方灏城见状,浅笑莞尔,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澈温柔,“嗯,我也有幸见过一次春祭,那次是阁老唯一一次在大众面前现身。”
不过,一眨眼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
他依稀记得那是自己五岁的时候,父亲带着他进入了总统府,参加东方先生的接任仪式。
按照华国的传统,每任总统上任之前都需要得到阁老的许可,并且在接任大典上接受阁老的祝福。
这样才算得上是众望所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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