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水缸,水盆,只要能砸的无一幸免。
“说不说?”
几个人一起闭紧了嘴巴,顾慢的事她们人人有份,逃不掉的。坦白未必从宽,不坦白还有三分侥幸。
薛长河手腕一转,烧火棍横在了顾新廷的脖子上,稍一用力,顾新廷的脸愈发黢紫,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抓着。
顾长廷就是刘香兰的眼珠子,命根子,她哪能容忍儿子受这个罪,几次扑腾着要过来,都被薛长河用烧火棍捅回去了,压根近不了他的身。
“还不说?”烧火棍压着顾新廷的脖子的力道又加了几分,眼看着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不了我偿命,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我都带着上路。”
顾宁扑通一声软在地上,她特么还没活够,她还不想死。
“我说,我说,姐夫你别杀我。”
“说!”
顾宁指了指炕下面的一个洞:“三姐在地窖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