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头不可。”
现在只能是句空话了,他逮不到人。
“媳妇儿,报警吗?他受伤了,这个应该很好查。”
顾慢不是没想过,可她的“凶器”鞭子怎么解释?还不成怪物啊?
“报警就算了,人言可畏,你信不信过几天就会传出来,我被人看光光?再过几天,都能传出来我被人强了……”
“别胡说。”这个假设更让薛长河觉得自己无能,已经两次了,他居然连根汗毛都没有抓到。
人受伤了,总要治疗吧,大医院肯定不敢去,附近的小诊所他要去转一转,没准人就躲在里面。
顾慢看着男人闷闷不乐的样子,俯在他耳边说:“告诉你我没有被看光光,听见声音的时侯我已经在穿衣服了。”
这男人瞎长了那么大个子,其实就是一个行走的醋坛子。
“谁关心这个了?我是小心眼的人吗?”
薛长河言不由衷,但心情确实是好一点了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一大早,薛长河就在房子方圆两公里的地方转了一圈,他相信就是附近的人,两次的点都掐的那么准,说是临时起意谁会信?
先去几家诊所摸了摸情况,薛长河当然不能直接打听了,他的说辞是他有个堂哥,脸上被孩子的竹刀子戳伤了,问是不是在这边治疗,他好把车开过来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