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此薄彼。回省城我们是住在一起的,不差这一天半宿。”
老人叹气:“可是我的宝受委屈了。”
“妈,人这一辈子哪能不受点委屈?”
是啊,和云依的经历比起来,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临走的时候,单老太太把儿子孙子带过来的东西,一个劲的往车后备箱里装。反正老三一家吃不了多少,也不稀罕这个,留下也只能便宜某些人。
“姥姥,够了够了,这都是舅舅们孝敬您的,都让我们带走了。”
“带来就是我的,怎么处置我说了算。”老太太就是这么强势,有意见?憋着!休想道德绑架她。
单云瑶小声对张红英说:“你姥就是偏心,等我们走的时候看她还能有啥给咱的。”
两箱高粱液纯粮食酒,两条哈德门过滤嘴香烟,少说五六包南方的月饼,奶粉麦乳精罐头一大包……对,还有北京烤鸭德州扒鸡金华火腿,看的单云瑶肉疼,活像割她的肉一样。
要不说老太太偏心,连她这个女儿都不舍得,全便宜了那八竿子打不着的所谓的孙亲家!
在单家人形形色色的表情中,顾慢他们坐上了由单修文护送的专车,回槐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