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过河拆桥。”乐雅站了起来，“那我们回去了，合作愉快。”
顾慢也不想面对乐雅，有些东西她需要先消化一下。
送走了乐雅和司机，顾慢又回到厨房煮面，一墙之隔的娟姐听见声音过来了。
“我来吧。”
“娟姐，以后早上熬点小米粥，长河这么喝，我怕他把胃喝坏了。”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都是要不得的。
“好。”
“娟姐，你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别熬夜。”
等顾慢把面端过去，长河已经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这个时间，房间的温度已经很低了，他好像觉不出来冷似的。
和这个男人生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他这么疲惫，这么软弱，原来他也不是铁打的。
这样子是不行的会着凉，顾慢轻轻地把他摇醒了：“长河，面好了，再不吃可就坨了。”
薛长河这才爬了起来，转了几下脖子：“哎呦，我怎么睡着了？”
顾慢催他赶紧吃，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谈生意非得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