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他就可以暂时忘了这些烦心事。
这天,他照样要了一壶酒,酒还是那个酒,量还是那个量,以往顶多算迷糊,这次直接喝断片了。
再一睁眼,眼前漆黑一片,关诤言摸索着打开灯,灯光亮起的那一刻,他吓了一跳。
只见他躺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一张双人床上,裸露全身仅着一条内裤。而在他的身边,躺着一个女人,比他还暴露,未着寸缕。
关诤言赶紧拉一条薄毯子给女人盖上。
关诤言好奇这个女人是谁,偷偷拔开她遮往半边脸的头发,女人大概有三十几岁,容貌还算清秀,但这个人关诤言不认识。
女人换了一个姿势,吓的关诤言赶紧把灯关上了。
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一只胳膊伸了过来,搂住了他的腰,随之一具温热的身子钻进他的怀里。
“你是谁?”关诤言哑着嗓子问。
“你终于肯问我名字了,你记住,我叫左本菊,是给你生孩子的人。”
关诤言汗毛直竖:“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