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紧地攥着衣服,眼睛里满满的是恨意。
“媳妇儿,是我,咱擦擦身子再睡。”
顾慢并没有洁癖,从今天开始她有了,那个龌龊肮脏的臭男人,想到就想吐,连被他碰到过的皮肤,都觉得脏了。
顾慢松开了手。
顾慢的嘴角有血渍,面部浮肿肿胀,腰部腿部是一片青紫,密度之大,触目惊心。
薛长河又想扇自己耳瓜子,事实上他更想直接骟了那个畜生,让他这辈子想起女人就想死。
等擦好了身子,给顾慢换了一身新的内衣裤,薛长河才把她重新塞在被窝。
“什么也别想,一切都过去了,好好的睡一觉。”
薛长河习惯性的吻吻顾慢的唇角,让她侧身躲过去了。
顾慢的应激反应,这个时候的薛长河和魏总没什么区别,全天下的男人都没区别。
顾慢整晚都在做恶梦,薛长河守在她的身边,一整宿都没合过眼,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慢就会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地尖叫。
早上不到八点,顾慢和薛长河就去派出所等消息去了。
负责案件的民警说道:“我们又有了新的人证,强女干未遂怕是不能成立了。”
两个人不敢置信,这泣血的证据和血淋淋的伤口都是摆设吗?
“我想知道人证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