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了命了,单云依本来就是个比较敏感的人,以前又受过刺激,真的很怕她出事。
第二天带着李桂兰给准备的年礼,长河和顾慢就去了市里,没有带孩子。
听见了汽车的声音,关诤言打开了大门,让两个人进去。
“关叔叔,我妈在家吧?”
“在卧室,天太冷了,我没让她起。”
“那我去看看她。”
顾慢把拎着的东西递给关诤言,她先进了屋,找到了二楼的卧室。
“妈,怎么回事啊?”顾慢掩上房门,快步走到单云依面前,握住了她的手。
看见了顾慢,单云依的情绪有了很大的波动,反握住她的手,抓的死死的。
“妈,您别激动,我在呢,我听着,您慢慢说……”
“我……昨晚梦见你爸爸了。”
单云依双眼含泪,二十多年过去了,那段青涩的感情,那种明明相爱却成永别的遗憾,使终让她耿耿于怀。
顾慢拍拍单云依的手,安慰说:“那是爸爸惦记您,看到您幸福他就放心了,肯定也会很高兴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