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子的名字出现了。
顾慢两相对折,放到口袋里,先一步从卧室走出来。楼下的客厅里,翁婿两个谈的很投机。
听见了脚步声,关诤言抬起头来,笑着问:“你妈呢?好点了吗?”
顾慢在长河身边坐下,对关诤言说:“关叔叔,我妈没事了,很快就会下来了。”
“吓死了,一大早就红着眼眶,问她怎么了也不说,我还以为怎么了,看样子是想你了,这不见了你就好了。”
真实原因顾慢肯定不能说,单云依就像被拉扯的小人,左右摇摆。萧山代表着她的过去,明知道回不去,却总感觉很内疚,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前夫;关诤言是她的现在和未来,顾慢看的出,两年的感情是无法和二十年的感情相比的。正因为感情有轻有重,单云依才觉得有负罪感。
在顾慢看来大可不必,这两段感情只有先后,没有重叠的部分,单云依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反而背负了太多太多。她爱关诤言多一些无可厚非,毕竟有那么些年的陪伴和相守,彼此也值得。
单云依很快穿戴整齐下楼来了,等走近了,关诤言伸出手去,单云依很自然地被他牵着坐在了他的身边。
动作自然而连贯,半点牵强都没有。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单云依轻笑:“现在好多了,可能是老了吧,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伤感,你别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