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别说,刘母真是这么想的。
刘广泉哼了一声,“她是犯罪,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把她弄出来,顺便和你说件事,以后钱省着点花,咱家的存折都在张玉凤手上,没有余粮了。”
刘母吓了一跳,“那,那,能要回来不?”
刘广泉苦笑:“要不回来了,估计都花完了吧?她跟她那个相好,在外面房子都找好了,两个没有工作的人吃喝拉撒不花钱啊?问谁要?去哪要?”
刘母几乎能看见苦哈哈的日子在朝她招手,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那种吃穿不愁,每天都能吃上肉的日子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
好在刘广泉的工资挺高的,生活水准稍有下降,供吃喝拉撒的钱还是有的。
就在刘母重拾信心的时候,刘广泉补刀,“我这次的祸闯大了,薛哥未必肯用我了。”
这是刘母不能承受之痛,儿子拿不了这份丰厚的工资了,以后的日子还叫日子吗?
要命了,刘家的天要塌了,关键这两年她习惯了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这要是忽然啥啥没了,她怎么走的出去?
丢不起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