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广泉,你们这是去干什么了?”
刘母还没来得及说话,刘广泉已经拽起张玉凤进了里屋,并且插上了门。
刘母小声对小宝说:“你爸呀,到底是扛不住,男人就离不开女人……”
房间内真实的情况是:刘广泉掐着张玉凤的脖子,怒吼道:“姓张的,我问你,小宝是不是张大嘴的?”
张玉凤已经预知到事情的可怕性,张大嘴在里面蹲着,刘家再不认,小宝可就是她一个人的责任了,那她怎么能承担地起?
“不是,是你的。”
刘广泉嘲笑道:“我的?光头像我?塌鼻梁像我?大嘴巴像我?吃鸡蛋过敏像我?他娘的,跟张大嘴一样一样的,还说像我,你骗鬼吧,你!”
亲眼看见狗男女苟合,刘广泉都没伤心过,纠其原因是他不爱她,伤不了他;但小宝就不同了,因为没能给儿子一个好身体,他有多愧疚没人知道;为了给小宝攒治病的钱,他白天跑业务,晚上跑夜市,一天打两份工。
还有,他一直以为小宝的病是他造成的,是因为喂了那片安眠药,今天他才从医生的口中得知,孕后期一片小小的安眠药是伤不了孩子的,前三个月有可能。
看看,他当了多久的冤大头。
张玉凤哪敢承认,责任她负不起,怒火她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