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了,长河妈,俩小孙子叫啥啊?”
李桂兰与有荣蔫,“三孙子叫淘淘,小孙子叫兜兜。”
“一看就是文化人起的,可不像咱庄户人家,什么狗啊蛋啊的,小的时候叫叫还行,老了难听死了。俺娘家庄上有个男的小名叫腚,大了人家喊他大白腚,现在六七十了儿子孙子都大了还是这样喊。这名字还带遗传的,儿子成了大白腚的儿子,孙子成了大白腚的孙子……这顶帽子还不知道戴多久……”
老一辈人说贱名好养活,却不知道尴尬了多少人。
唉,扯远了,这都扯到哪里去了。
顾慢是坐着关诤言的车,刚八点钟就赶过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单云依、关诺和顾慢的四个崽。
阳阳月月那会还没有舅舅铰头,意思意思就过了,这次可是正儿八经的舅舅,单云依抽空给关诺讲解铰头的礼节。
关诺抱头,“这么麻烦啊?我记不住。”
关诤言拍了拍儿子的头说:“有什么难的?比划两下就行了,就那么个意思,不能真铰。”
“不真铰啊?那不是骗人吗?”
顾慢扑哧一声笑了,“真铰我还不放心呢,弄的像狗啃似的,让兄弟俩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