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萧山也好,是老郑也好,我都想……试试。”
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太痛苦了,邱淑华唯一庆幸的是,她还能见到老郑,活的老郑,比那种阴阳相隔,在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到那个人强上百倍。
内心里,她也不排斥萧山,在她的心里,萧山就是郑一奇,郑一奇就是萧山,就是同一个人。
邱淑华的话,太意外了,萧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是个大老粗——”
邱家可是书香门第,邱淑华年轻时是个才女,有一个比较好的职业。可他萧山呢?文化不高,去除郑一奇这个身份,他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大老粗怎么了?哪家往上数三代不是农民?你的见解不比城里人差。”
萧山重情重义,不看重金钱,不沉湎权势,这都是郑一奇不具备的,要说他疏忽了谁,那就是自己了,他为别人考虑的多,为自己考虑的少的可怜。
邱淑华心疼的同时,她想关心这个男人,爱这个男人,陪他一起度余生。
萧山紧紧地握着话筒,紧张到几分钟之内,从这一边换到另一边反复换了五六次。
“萧山,你在听吗?”
萧山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回答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