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来讲，社长要见他。
不知道怎么的，牛主编有点腿软。
果不其然，见了面，社长把一迭子报纸全甩在他的脸上。
“牛主编，你脑子究竟装的是什么？狗屎？顾慢不是个小老百姓，任你搓扁揉圆。她是市里树的典型，是青年人学习的榜样，不是你想毁就能毁掉的。哪怕看她不顺眼，也请拿出点真凭实据来，不是在这里含沙射影。”
牛主编擦擦额头上的虚汗，辩解道：“这是下面采集上来的稿子……”
“别找理由，你这个主编是好看的？我不信没有你过目，这么有针对性的稿子别人敢发。”社长看了牛主编一眼，又接着说道：“论好看也选不上你。”
牛主编内牛满面，肚子里有个小人在说话，“你长的漂亮，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
社长和牛主编不对付，为啥？背后的靠山不一样，牛主编一直觑觎社长这个职位，社长晚上睡觉都要睁只眼。
两个人都给对方下过绊子，精诚合作是给外人看的。
毫不意外，两人分别被某位领导约谈了。
领导看过昨天的新闻，对这件事情有个大概的了解，不明白报社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