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彩起身去关门。
刚才光顾着和谢菊花斗嘴,倒是忘了这茬了,她明明是关好了大门的,连老鬼都是爬的墙头,谢菊花是怎么进来的?
陈新彩的手刚接触到门栓,嘴就被人捂住了,她慌乱的想打想抓,双手被反拧住,拖进了离大门最近的东偏房。
这是陈新彩大闺女的住处,幸亏被她打发出去了。
那个人用绳子上破手巾塞住了陈新彩的嘴,又用一根尼龙绳绑住了她的手和脚,真的是动弹不得了。
那个人走了出去,从外形上,还是走路的姿势上看,应该是个男人。
而在堂屋的床上,和陈新彩的好事被搅黄了的薛树村,在谢菊花的身上得到了满足。本来一个静谧的普普通通的美好的夜晚,让某些人搞得乌烟瘴气。
男人抄起一根擀面杖似的木棒,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正在翻云覆雨的一对男女每个人头上都挨了好几下,从极乐世界进入了另一个乌漆嘛黑的世界。
男人扔下木棒,把两个人捆绑,扛到了独轮车上,两个人刚刚过二百斤,推着还算轻松。
陈新彩吓的要命,抖成筛糠,想喊喊不出来,想跑跑不掉,等男人走了之后,她才算松了一口气。
天亮之后,两个闺女就回来了,到时候她也就得救了。
陈新彩一直想不明白,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除了死鬼和林华北,她觉得真没亏欠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