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寄梦耳尖倏而烧起。
昨夜梦里,大表兄抬起头时,也用了一样的比喻,只不过意图正好相反。
她故作坦然朝二表兄福身,“我是想起给外祖母的佛经忘了拿。”
谢泠屿拉住她的手,“明日再去吧,祖母这会大概不想见人。”
他们说话的当口,谢泠舟已慢慢走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梦里他说了截然相反的话后,她也是像方才那样,捂着襟口要逃。
兄弟两一道站在跟前,又是在这一片湖附近,二人不约而同想起他们在落水时的接触,以及大半月前那个在湖中的荒唐绮梦。
梦中他们在水中相拥、亲昵,而她的未婚夫婿则在岸上冷冷看着。
崔寄梦深深埋下头,朝他福了福身,“大表兄万福金安。”
“不必多礼。”谢泠舟态度比往常还要疏离,目光却不动声色掠过她脚下。
梦里佛像下,她在蒲团上虔诚地跪着,几回下来站都站不住。
不该在她跟前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