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寄梦好容易平复一阵,做过那个梦后,又陷入了羞臊。
她自我宽慰,定是因为一直记挂着报恩的事,才会做那样的怪梦,像是噩梦,又不全是。因梦里她身心皆深深沉迷,急遽猛烈的快意,要把人往崩溃的崖边推,只是在醒后回顾时才后怕。
眼下谢泠舟就在跟前,崔寄梦低垂眼皮不敢看他。
明明看不到他神色,她却疑神疑鬼,觉得他目光似乎钉在了她颈侧。
那个梦的后来。
笼中困兽偃旗息鼓,屠戮的刀锋化成绕指柔,身心皆无比充实。
但却未尽,她额上汗滴还没干,眼角绯红残存,就被谢泠舟捏住后颈,像捏住一只猫般,迫使她纤细而长的脖颈往后仰,呈现一个引颈待屠的姿态。
而后他低头,像猎犬一口咬断大雁的脖颈。鲜血从颈上顺流而下,落在月白底银纹的前襟上,分外刺眼。
回想那一幕,崔寄梦脖颈发凉。
梦里的大表兄既柔肠百结,又恨不能屠戮她,好像被邪念控制了。
可现实里他清风霁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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