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不住,方才在二表兄院里耽搁了会。”
梦里他忍着不悦,唤她:“过来。”
崔寄梦尚未察觉他不悦,乖顺走到跟前,惊呼间,人已坐在桌案上。
刺啦一声后,她低头搂住自己,谢泠舟温言软语,哄她听话地放开手。
随即却翻了脸,肆意惩罚她。
梦里等待她到来的过程中,怒意和久未见面的折磨感强烈至极。
那股怒意不单是因为梦里她提到了二弟,而是因为现实中她好几日没有入梦,却和二弟成双成对。
但是否入他的梦,并非崔寄梦自己的意愿,这怒意来得无理至极。
谢泠舟念着无用的经文,颓然承认,不知何时起,对于那些梦境,他已从最初的抵触,变得慢慢习惯,甚至期待。
不能再拖了,需尽快确认。
否则待深陷泥淖才发觉不该迈步,对谁都是伤害。
他掀开帷幔,唤人备上凉水。
云飞趁机提醒主子:“长公主殿下昨日曾派人来,称来了一些贡品樱桃,请殿下过去品尝。”
“知道了,晚些时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