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狩时,你阿娘刚学会骑马,就和你爹的马迎面碰上,惊得险些坠马,从此对马害了怕了。”
说罢她好似恍然大悟,不顾疼痛道:“你说,崔将军不会是那时候瞧上你阿娘了吧?啧,我就说他这人看上去一表人才,其实有些坏劲儿在身上!”
长公主越说,崔寄梦越是觉得玉氏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在她印象里,爹爹的确有些痞气的坏,时常给阿娘使坏。
正走着神,宫婢通传,谢泠舟来了。
提到儿子,长公主面上流露出些微暖意,语气更是柔和了些,嘱咐崔寄梦:“本宫累了,你替我去招待他吧。”
“对了,方才我听宫婢说他似乎受了伤,这有瓶膏药,你带去给他。”长公主叮嘱完,勾了勾红唇:“记得盯着他抹药啊,这孩子总是嫌麻烦,会偷懒。”
崔寄梦拿着膏药去了,走到谢泠舟跟前时,大表兄竟怔了怔。
他凝眸看着她,好像好多年没见过面,崔寄梦被他这一眼看得心里一悸。
她低着头走到他跟前:“殿下说,表兄受了伤,让我盯着您抹药。”
谢泠舟记得他一直在人群后方,长公主应当未看到他受伤,他顿时会意,接过崔寄梦手中的瓷瓶,随她到了配殿里。
崔寄梦一心记着殿下让她盯着表兄涂药,兢兢业业地立在谢泠舟跟前,直到他褪下外衫才想起要回避,慌忙转过身。
谢泠舟看着她的背影,无声笑了笑,兀自褪下外衫:“表妹不看我,如何敦促我涂药?”
被大表兄这一问,她竟觉得他说的在理,慢慢转过身,却看见他正解开中衣。
不禁想起梦里他站在上方,目光深沉,居高临下褪去外衫的画面,而后慢慢附身,重重覆压下来。
崔寄梦倏地转过身,声音都软得发虚:“圣人云,非、非礼勿视……表兄涂完告诉我一声就行。”
谢泠舟看了看她通红的耳根子,不再捉弄她,将药粉撒在伤处。
伤处经药粉一刺激,一阵尖锐的痛从肩头传出来,他猛地蹙眉:“嘶呃……”
这一声让崔寄梦浑身一抖,险些站不稳,梦里他也曾发出过这样的声音,但是很模糊,如今听了个真切,好像离梦境更近了,只觉大表兄似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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