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声。
“你……在作甚?”崔寄梦一听到这个声音,无缘无故地发臊。
大表兄清浅的目光落在她面上,复又移回瓶塞上,正色道:“无碍,方才塞得太紧,怕你要用时打不开。”
“哦……”是她又误会了。
总觉得他意有所指,可大表兄正经得很,给她抹药时并未过分,昨夜在他殿里时步步紧逼的青年仿佛也不是他。
可她刚放松下来,谢泠舟倏地俯下身,一手扣住她的后脑,重重吻下,缠磨间的力度像是在极力压制下适度的宣泄。
崔寄梦又经历了一次落水,许久喘不来气,头脑开始昏昏的,就在她不知天昏地暗时,被谢泠舟松开了。
鼻尖因为呼吸不足窜起一股麻麻的感觉,脑袋也懵懵的,看起来乖巧又可怜,连眼上的小痣也是。
“真乖。”谢泠舟在那小痣上落下一吻,把绵软的人抱至榻上。
崔寄梦回过神来,以为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往里缩了缩。
谢泠舟无奈,扯过薄被替她盖好,像怕小孩子蹬被般,还把被角掖在她身子下:"别怕,我没那个打算。"
话毕在唇上轻吻一下,又迅速将目光从那殷红的唇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