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昭昭问。
凝玉上下扫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眼神里明明是写了下流两个字。
越昭昭:“……”
刚才躺平了让自己换药的是谁啊?
怎么害羞还分时段的,用人时朝里不用人朝外?
但腹诽归腹诽,越昭昭还是转过身走了几步,给对方留出充足的私人空间。
换衣服时的窸窣声间断响起,越昭昭拼命按住自己的脑子,让它别撒欢去想象背后发生的画面,但越制止越糟糕,她甚至能通过声音判断出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
住脑!
看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不就是女人换衣服吗,看维密秀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饥渴呢?
越昭昭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她从小就是根正苗红的乖乖女,跟异性从不多说一句话,自从高中发现自己取向后,连同性都不敢多说了,工作后她把自己藏得紧紧的,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谈吐优雅,实际上对于这种事完全是一张白纸。
下午换药时她的注意力全在伤口上,也没那分自觉,这时候一意识到有个大美人在自己身后换衣服,就开始紧张起来,喉咙都干得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