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人自己跑了,可就怪不得她了。
她甚至故意拖延了一会时间,但事情的结果就是这样,谁也没想到越昭昭会这么倒霉,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直接撞进了尊主怀里。
尊主岂能轻饶于她?
想到这里,鹿鸣鼓起勇气,清了清嗓子道:“尊主,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郁凝道:“说。”
“尊主,虽然不知道越昭昭是怎么得罪了您,但是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些误会,我不是想求您放过她,只是觉得在那之前,或许应该好好谈谈,把事情说清楚……”鹿鸣的声音并不高,但吐字清楚逻辑清晰,她知道自己说这些是绝对的僭越,尊主最讨厌别人说教,更别说是被自己的属下。
但她仍旧温和而坚定地,把话说到了最后。
半晌,郁凝都没有说话。
鹿鸣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仿佛自己头上正悬着一把利剑,只要尊主一声令下,她就会被变成一具尸体。
“看起来,你很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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