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透出的雪白，她还是红了耳根。
越昭昭丝毫不知，扶着郁凝坐起后轻拍了几下她的背，又道：“还好吧？知道这是哪儿吗？”
郁凝抬头看她，半晌才道：“把我当傻子？”
“没有，你刚才溺水了你知道吗？”越昭昭道。“长时间门的大脑缺氧可能会导致脑细胞的损坏，失忆啊变傻啊都有可能，我就是问问，你没事就好。”
郁凝没太听懂，但她如今的状态也由不得她思考太多，只道：“回去。”
越昭昭挠头：“我不认识……”
鹿鸣这才咳了一声道：“先穿好衣服吧，等会我来引路。”
说着，她就拉着小兔走了出去。
越昭昭泡了半天温泉，又运动了这么久，身上倒是一点都不冷了，她走到墙后换了一套新的，把大麾系好，才想起郁凝还没换，但她的衣服都偏大，不如先把人抱回去再说。
她从乾坤袋里扯出一条锦被，把郁凝裹在其中，用腰带系了个结，才道：“走吧。”
郁凝直挺挺地躺在被子里，一出门，冷风吹来，她才有了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