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手段毒辣，沉默寡言。
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住威严。
她看得出，越昭昭并不怕她。
就像当初两人相遇时那样，越昭昭表面上对她恭敬，实际上对她的威胁带着看好戏的姿态，这次重逢，这种感觉更甚，越昭昭看她，就好像在看戏文里的角色，防备，而陌生。
这种感觉，让郁凝很不舒服。
她倒宁愿越昭昭像以前那样戏谑。
“肩膀，还疼吗？”郁凝突然想起自己踩的那一脚，当时她气血上涌，很是用了一些力，虽说越昭昭体格强健，但也不可能完全没事。
越昭昭半晌才反应过来，道：“哦，不疼了，没事。”
“撒谎。”郁凝说着就去摸她的脉。
然后倏地愣住。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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