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身上的修为呢？
她抬头看去，只见越昭昭耸耸肩：“的确没了，现在我是练气初期。”
“怎么会这样……”郁凝喃喃，虽然只是轻轻探了一下，但她已经清楚，越昭昭不仅是修为没了，就连之前勉强还算得上强健的体格基础也没了，现在的她仅仅是个资质一般的三灵根。
这样的人，即便付出无数的艰辛，也很难成为顶级的修士。
而且说资质一般都是抬举她了。
甚至可以说，稀烂。
也就是说，刚才那一脚要是再重点，也许就会直接把对方的骨头全部踩碎。
郁凝顿时后怕起来。
她扯着越昭昭的袖子道：“你——”
以你这样的修为，是怎么一次次从凤淞她们的手里逃出去的呢？
越昭昭几乎是以一个凡人的身份，数次从四大护法的眼皮子底下逃脱，即使到了魔界，离这里只有一步之遥，她仍然没有放弃。
拼死挣扎。
这份宁死不屈的精神，即使是郁凝这个罪魁祸首都忍不住为之动容，越昭昭很弱，很蠢，心软容易相信人，但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深处闪着夺目的，让人为之心折的光。
但郁凝突然又难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