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抢到手，就是你的人了吗？你可知强扭的瓜不甜，爱情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鹿鸣道。
“我为什么要让它甜？”林婉音露出个不解的表情来。“鹿护法，当初你对我说过吧，喜欢的人永远不会把目光投在你的身上，这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你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要拦我呢？”
“我……”鹿鸣有些语塞，她没办法说清楚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还是遵循尊主的命令在行动。
她只知道林婉音是错的，不管对方做什么，都无法让越昭昭爱上她。
一个人，是不会爱上自己的仇人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姐姐讨厌我，甚至恨我，这都是事实，可难道就因为这样，我就必须放弃吗？”林婉音缓缓道。“如果爱是这么容易就能放弃的事，那为什么，我会这么痛苦呢？”
“你就一点都不痛苦吗？”
林婉音抬头看她，一双透明澄澈的眼睛里盛满了细碎的悲伤，鹿鸣霎时愣住，这种目光她太熟悉了，每次看到尊主和越昭昭嬉笑打闹，她都会这样。
她是放弃了，可那种记忆如同跗骨之蛆。
她痛苦吗，她当然痛苦。
即使在决定放弃后的这些时间里，她也一直能够感受到追在自己身后的，冤魂一样的悲伤，越是想逃避，就越是避不开，不管是做什么，都痛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