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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黛都差点没听清，直播间的观众们更没有听清，甚至因为直播间合到了一起，音色嘈杂，镜头又给到了兜兜和可可，连池州的口型都没有看清。
池州见余黛面色毫无变化，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改日和余老师聚聚，聊聊电影的事。”
余黛迟疑：“……也可以。”
不知道能不能从池州入手，把五千万给勾了。
……如果不能勾，那能不能商量一下片酬。
池州微微一笑，“上次和余老师这么轻松的聊天，还是我第一次拍戏，当时是个不起眼的小演员，演男主替身。”
余黛在记忆里扒拉出这件事。
后来池州火了，那部戏的男主趁机踩过池州，两家撕了挺久，最后池州胜利。
但是，和她说这些做什么？
试探她是不是余黛？
池州继续道：“余老师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余黛：“……”
这会儿的感觉就像是上了考场，开卷考试，正疯狂翻书找答案。
这本书还是第一次翻。
余黛看了眼崽子们，冷淡说，“没兴趣回忆。”
池州穷追不舍：“余老师是忘了吗？”
霍兜兜兴奋和妈妈分享，“妈妈，我们卖完了了，我卖了三百二十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