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忽然抬手打断，摆出一副“果真如此吗”的表情，试探性的询问到：
“你的意思是，咱们流出几关和部分游戏内容，然后发布声明，等半决赛开始的时候把游戏弄成内购付费，让玩家可以免费体验前面的内容，后面的付费解锁，我说的对吗？”
姜涵鱼笑着点点头，显然对方元这么快就理解自己的想法很是开心：“对，就是这样！”
“那接下来是不是还能添一把火，比如说这个项目咱们准备了一两年，投入了N家所有的精力和心血，收割一波好感？”
姜涵鱼的笑容愈发灿烂了：“没错！看来方总不仅在游戏理解上天资超群，就连营销上面也是天赋异禀！”
可不是嘛！
这种游戏泄露的方式多新鲜呐！
这完完全全就是踏马的照搬4999上的《植物大战僵尸》试玩版好不好！
什么，你说这个没在4999玩过不清楚？
那《艾希》上线没几天就被破解搞盗版的事件总听过吧？
小时候的方元还疑惑呢，咋这游戏打到2－4就玩重开了，直到后面上了中学看得懂英语才发现，人4399压根就没搬到完整版！
而且宝开还在2-4结束后告诉你，体验结束啦，记得去购买正版支持原作者哦！
没想到啊。
当年pvz的手段今天居然被用到了《气球塔防6》上面，这难道就是历史的轮回吗？
唯一不同的就是，《艾希》是真被盗版，宝开是自己弄的测试，这次《气球塔防》“泄露”是自己故意放出去的。
怎么说呢，虽然操作骚了点，但是方案可行。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方元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还有一个问题，盗版流出后游戏监管局不会插手吗？”
姜涵鱼沉吟片刻，还是选择说出事实真相：
“嗯……其实这种营销方式吧，虽然在游戏圈里少见，但是在娱乐圈还是挺常见的。只要我们不去告的话，游戏监管局那边一般插不了手。”
“……彳亍。”
问题解决，方元“嗯……姜小姐，可能有点冒犯，但我还有一件事比较在意，咱们是不是在哪聊过？”
这真不是方元尬聊，他是真觉得姜涵鱼的声音有种熟悉又不熟悉的感觉，但偏偏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听过。
“这么巧？”姜涵鱼的俏脸上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想通了，微笑道：“其实我就在对面的丰源大学读研，说不准咱们真在哪见过呢！”
“喔！原来如此。”方元点点头，很快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偶尔遇到觉得熟悉的人或者声音其实很正常，姜涵鱼这个理由完全说得过去，甚至是最常见的愿意。
他站起身，向着姜涵鱼伸出右手，脸上带着阳光的笑容：“欢迎加入Ninetrome，涵鱼姐。”
姜涵鱼优雅起身，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迎上去：“方总客气了！”
……
……
时间一晃一个月。
这段时间，方元租下来的凶宅进行了一次小小的翻新，虽然感觉上还是阴沉沉凉飕飕的，但至少一眼望过去没那么恐怖，而且节省了不少空调费。
正式启用那天，洪道长又当着众人的面来了一次大型赛博驱魔，顺便给每人都发了一个护身符，嘱咐各位一定要好好放在身上，丢了记得及时找他，不然身体容易感冒抱病。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直到游戏提交审核的后的第五天，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游戏文件，悄悄在玩家圈子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