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长叹一声:“说实在的,我现在分不清哪里才是故乡了啊——”
一股深深的怀念如同高潮水般涌来,不可遏制,却纠结万分。
女帝看着他怔怔出神的样子,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喝着辛辣的烈酒。
江凡到底还是回过神来,长长吁了口气:“走神了。”
女帝给他倒满酒:“喝点吧,醉了不想家。”
江凡笑笑:“我们老家说吃饱了不想家。”
“都一样。”
“但入赘和娶妻可不一样。”江公子有点耿耿于怀。
女帝笑道:“大周这一手,比凤家还恶心人。”
江凡哼了声:“这是阳谋。”
“也不全是阳谋,大周也要求生存,而泰岳,可不是大周家开办的。”
江凡点点头:“镇国西天王,监国圣使,亏他们想得出来。”
女帝道:“周皇的日子不好过,光是维持现状已经很难,何况泰岳还处处下注,周皇更深的用意在于自保。”
这点江凡在老宰辅指点下已经想明白:“只是不知道泰岳看明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