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
他脚步顿了下,状似不经意地提醒了句:
“对了傅总,我有必要提醒一句,她苏宛辞是我陆屿的妻,是整个陆氏的女主人。”
“从两周前我们领证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不再是你的金丝雀,希望傅总行事别失了分寸。”
说罢,陆屿上了车,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傍晚,陆屿和前几天一样来接苏宛辞下班。
但苏宛辞刚拉开车门,就闻到了车厢里有一股淡淡的女士香水的味道。
女子指尖若有似无地顿了一下,随后坐在副驾驶座上,系上了安全带。
车挡风玻璃前,一支口红大咧咧地躺在那里。
苏宛辞只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便淡淡移开了目光。
仿佛没有看到口红,也没有闻到车厢里的香水似的,只字未提。
神色也没有任何变化。
陆屿虽在开车,但余光一直在注意她的反应。
见她自始自终一如既往平淡,丝毫不在意的样子,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无声收紧,手背上青筋渐渐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