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reloxo do bar quedou varado
Na costeira muda da desolación.
Non imos esquecer, nin perdoalo.
黎明,醒转的港湾,爱情,
酒吧的钟表停止了走动
属于毁灭的无声的岸。
我们不要遗忘,也不要宽恕它。
Volverei, volverei á vida
Cando rompa a luz nos cons
Porque nós arrancamos todo o orgullo do mar,
Non nos afundiremos nunca máis
Que na túa memoria xa non hai volta atrás:
Non nos humillaredes NUNCA MIS.
Non nos humillaredes NUNCA MIS.
我将回到,回到生活中
当刺眼的光芒化开
因为我们已经从大海中攫取了所有的傲慢,
我们再也不要继续下沉
你的记忆现在没法再往后回旋:
你们再也不要屈辱我们了。
你们再也不要屈辱我们了。
——西班牙民谣
*
南下之前在彼得的允许下我去了一趟教会地牢。若地面之上的教堂圣殿是人们所幻想的天堂建筑的话,那么地下的牢狱一定就是想象中的地狱了。那不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那应该是集中世界恶意的角落。空气中的味道非常不好闻,腐朽,糜烂,酸臭。冰冷的墙壁上有着大片暗红的血渍,地牢深处不时传来囚犯的哀嚎声,像是厉鬼和冤魂的尖啸。
但这里是不可能有厉鬼的,这里的人若是死了,那便是形魂兼灭。
奥博瑞恩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但是他还是紧紧地皱着眉头,一个身披黑衣的教士一言不发地领着我们在黑暗的道路里拐来拐去,这里只有墙上的火把在燃烧着,但并不明亮,更是显得格外阴森诡异。
这条路的尽头便是文森特的牢房,黑衣教士打开牢门后对我行了一礼,我轻声道谢,他深深低下了头。奥博瑞恩在我耳畔轻声说道,“他没有舌头。”
我恍然,但不期然看到黑衣教士眼底的黯然。我想了下指尖拈了圣光轻轻按上了他的眉心,教士愕然睁大了眼睛,随后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舌头慢慢长了出来。
我向他眨了眨眼睛,说道,“别说出去哦。”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鞠了一躬,然后他的身体开始颤抖,随即便倒在了地上,嘴角渗出黑色的血液。
我后退了一步,看向奥博瑞恩。
奥博瑞恩俯下身检查了那人的尸体,说道,“他自杀了。”
我皱起了眉。
“这里所有的教士舌头都被割了,您触犯了这里的规则。女神。”奥博瑞恩摇了摇头,然后干脆利落地掰开尸体的嘴把舌头又割了一次,“我会告诉这边的总管说他冒犯了您而畏罪自杀的。”
我摇了摇头,“这里总会有想要舌头的人的。”
“重点不是舌头。”奥博瑞恩说。
“我知道重点是什么。”我打断了他的话,“我需要这里有我的人,你懂么。”
奥博瑞恩低下了头,“我懂了,女神。”
在经过这一短暂的插曲后,我还是见到了文森特。
他是昏迷着的,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我叹着气用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的左脸上也有一道深深的伤疤,只有最好的牧师可以让这伤痕复原。
“您不会想治好他的伤吧?”奥博瑞恩试探性地问道。
“没有。”我淡淡地说道,指尖上缠绕的是黑暗的气息而非光明的,那点黑暗的气息涌入文森特的脑袋中,不消片刻他颤抖地睁开了眼。……是被我痛醒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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