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不在乎。”
她不在乎。
“我在乎呀！”
零只能这么说了，
“我之前跟你说过只有恋人，夫妻这种亲密关系的人，才可以做亲密的行为，而睡在一起就是亲密的行为，我们不是恋人也不是夫妻，所以……”
“结婚。”
人偶又吐出了这一个词。
她要零和她结婚。
好不容易过去的事情现在又被翻出来了。
零也有些头疼。
“负责……”
“男人……睡了……女人，要……负责。”
人偶盯着零，很认真的说道。
“现在……零……睡了……我，所以……要负责，要……结婚。”
她逐字逐句，显得很是认真。
人偶已经认定这一点了。
零抿了抿嘴，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让人偶明白。
“芽衣，你说的‘睡了’和你理解的‘睡了’的意思是不一样的，你要表达的那种‘睡了’的意思，不是单单只是在一起睡在床上。”
人偶眨眨眼，很不明白。
零头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