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莞尔一笑:“自是当真,我骗你们作甚。”
可是看着溶月这个灿烂的笑容,常答应和在场的袁常在冰兰她们,却是心头一跳。
心想:昨日徐贵人言辞中还颇为抗拒,怎么可能今日就这般好说话了。
简直太反常、太可疑了,让她们不由得疑心大起!
“不知徐贵人是如何跟皇上说的?”常答应鼓足勇气,继续开口问道。
溶月嘴角微弯,笑道:“还能怎么说,就是直接说呗。”
那语气怎么听,都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毫不在意。
可溶月越是这样,袁常在几人心里越是心惊肉跳的厉害。
谁都知道徐贵人向来是个不吃亏的主,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好的心,帮她们这些人在皇上面前说项呢。
这里面肯定有诈呀!
不对,或者说,这里面肯定有她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王庶妃咽了一口唾沫,紧张而又小心得问:“那能问一问,徐贵人是怎么跟皇上直接说的吗?”
张贵人见她们这些人,几句话就被溶月牵着鼻子走,从惊喜到惊吓,就觉得特别解气。
在她眼里,这些人就是活该,昨日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去哪了,现在又装出一副胆小的样子,给谁看呢!
有句话说得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伊常在却是暗道一声好险。
同时心里又一阵庆幸,庆幸自己昨日足够清醒,没有跟袁常在她们一起,对徐贵人咄咄逼人。
要不然,将人得罪了不说,现在坐在这里如坐针毡之人,肯定也少不了她一个。
而溶月却是莞尔一笑,笑盈盈地回王庶妃:“王庶妃这话问的真是多余,既然是直接说,那还能怎么说呀!”
说完,意味深长的扫了几人一眼,对着她们弯了弯唇。
此言和此表情一出,几人更加如坐针毡。
这时,安嫔在大宫女新兰的搀扶下,从侧殿走了出来。
她一边徐徐走着,一边笑着问道:“几位妹妹这是在说什么呢,说得这般高兴?”
一进殿,她就看见徐贵人那一脸笑盈盈的模样,这才会有如此一问。
众妃嫔赶紧起身给安嫔见礼。
安嫔开口让众人起身,待自己在最上面的宝座上坐好之后,又开口让众人落座。
待众妃嫔重新落座之后,安嫔又将刚才的话,笑着重复了一遍:“还没人告诉本宫,几位妹妹这是在说什么高兴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