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是真的不清楚，但他在协助我助王夺得嫡子之位时跟我说过一句话，点卦之人无畏，可穿梭于阴阳之间，受万人协助，平衡天地之像，乃人神也。”
垚枢此刻是边说边尽可能的去回想，四季听完那是眉头都要拧死了。
啥玩意儿呀，怎么越说越玄乎呢？人神都出来了？
实在是想不明白，四季索性晃了晃脑袋。
“这鬻熊说话就是这么深奥，那这一次王东征，对你的特别叮嘱，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四季，这件事，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多问。”
垚枢胆小四季知道，但他越是这样，四季的心就越着急。
“我保证，你我今日的对话，我不会让除了龙帝以外的人知道。”
“内服尹，我还有祖伊在出征以前起卦占卜，得到的结果是深渊之眸，君陷险境，灵消归元，谋事陨碎，金点初现，但此次东征是胜而大吉。”
拿出了当时的龟板递到了四季的眼前，解卦她肯定是不会，但仅凭这卜辞的分析，四季的内心不知为何隐隐感觉到不安。
“胜而大吉，却是要经历凶险，那为什么王要让子仲衍带去给姬昌的归藏易不是这一套呢？”
“这并非是王的本意，而是内服尹的坚持，我只是知道少师是怕西伯侯真的以此，推演出他周方与大邑商的国运，故而只是让他以妇好王后所推演的那套让内服尹带去。”
“垚大人，您也是这大宗神庙内的贞人，您觉得，如果这西伯侯当真是有天赋，以此归藏易加之睢书，他能推出什么更有实战意义的卦象？”
“山川河流，万象更迭，周而复始，循环不息，却是生与死之间的那一点，就连内服尹都推不出来，我想，若非能知道这鬻熊推这部归藏易所使用的另外一本古籍代表什么，那也只是泛泛的预测吉凶，而非预测结果。”
这番话让四季算是彻底想明白了，自己的老师在创造龙帝的时候，他想要得到的结果，就是要证明地心之中是否有文明存在，若是有他们是怎么来的，若是离开会不会给人类造成威胁。
眼下，怕是自己那天对他所说的那番话，他不仅仅是信了，还想要让自己帮助他找到一手资料。
如果对立不可避免，如果在这个时空的一切，只能按照固定的节奏往前走，伯邑考的问题再次回荡在自己的耳边。
这家伙就是有问题，但如果对立是突然间爆发的，那另外一个人就更加有问题。
“垚大人，感谢您对我的坦诚，您放心，这件事我是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眼下时间也不早了，您休息，我先走了。”
“你先等一下，这个，是少师让我交给你的，他说你会用的到，但我很好奇，这个要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