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中也有一些种家军,”折可求继续说,“那些被俘的西军,又被贼寇放回,全军士气低靡。当时折家军驻扎在褒谷东侧,并无小道可以接近。种家军却驻扎在褒谷西侧,贼寇从褒水的支流沙河奇袭,沙河南岸的种家军全部溃逃。贼寇又乘胜追击,种家军就此全军覆没。因贼寇水师拦截,折家军无法渡河救援。”
听完这番叙述,种师中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站立不稳差点栽倒。
不但种家军没了,自己的兄弟、子侄和孙辈,好像也一个都没逃回来。
种师中缓了缓神,问道:“为何许多士卒逃出,种家将却一个不见?”
折可求说:“俺也不太清楚,但那里地形复杂,种家军的营寨北边通道狭窄。若是全军溃逃,通道上站不住多少人,而且会互相推搡掉进褒水。”
种师中下令召集士兵,把逃回来的种家军叫来问话。
那些士卒你一言我一语,虽然说法五花八门,但基本情况跟折可求对得上。
“拆毁栈道!”
种师中顾不得悲痛,立即下令拆栈道,同时派人去凤翔报信。
……
凤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