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名喜哥口干舌燥道:“我率本部将士最后冲一次,若不能取得战果,你便领军投降吧。”
“你想求死?”妹勒阿善惊道。
嵬名喜哥望着天空自语:“那年父亲领兵攻宋,西寿军司兵力空虚,宋军杀来的时候我才十岁,跟着家人一起做了宋国俘虏。这般大辱没齿难忘,男儿活在世间,怎能受辱两次?我是万万不会再降的。”
“那次是有叛将告密,非战之过!”妹勒阿善说。
向宋军告密并担任向导的,正是妹勒阿善他爹的部将药咛。
折可适当年运气爆棚,西夏叛将全程做带路党,他们只率几千轻骑奔袭,没怎打仗就把西寿军司总部给端了。
整个军司的高层家属,一股脑儿做了宋军俘虏,不少西夏将领投鼠忌器,直接带着部队归顺大宋。
嵬名喜哥把诸将叫来,说出自己的想法,现场顿时一片安静。
步兵留下没要,他只带千余本部骑兵,披挂整齐便朝着明军阵地缓缓而去。
众将士看着他远走,表情各异,反应不一。
前行一阵,嵬名喜哥举起长枪,斜指着前方大喊:“大夏勇士们,随我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