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就忍心看着她一直忍受那样的生活吗?”
“你难道就不想要拯救她吗?”
中根隆二质问着。
“雏月并没有遭受到家暴。”夏庭扉只是冷漠的重复了这样的一句话。
简直像是一万支箭枝刺穿了胸膛,雏月加奈觉得自己的心出现了一万个洞。
以往积累的足以让她欢笑的回忆,乃至是某种微妙的喜欢,都正从洞中流出,溢散在空气之中。
「果然,世界从来没有改变,我也是如此。」
中根隆二咬着牙,他瞧不起夏庭扉:“你就这么害怕吗?”
“你就这么害怕雏月的那个妈妈?竟然连帮助你朋友,拯救你朋友的决意都没有?”
“这个男孩,可不是那种懦弱的人。”雨夜侦探已经是在自己脑中重构了夏庭扉的画像,上前提醒着中根隆二:“中根先生,还是让我来和这个男孩说吧。”